肾。
外人眼里向来都是冷心冷情的狠辣大佬,此刻,攥着手机,分明就是个可怜,无助,又哀伤的心碎待选备胎。
这边,容年看着手机,小脑袋瓜里还在纳闷——
陆靳言怎么不回他消息了?
他看看对话框,最后一句话,是自己发的呀。
左等右等,等了好一会儿。
容年最后是等来了消息,可却是陆靳言让他早点睡觉。
互道了晚安,容年趴在枕头上,莫名觉得好像哪里不对。
次日。
容年被容迟哄了一早上。
“年年,乖崽?”
容迟看着他绷着小脸不吭声,急的不行:“你要真不想理哥哥,那好歹也吱一声啊。”
“吱——”
容迟一噎。
怎么还真“吱”了呢。
容年虽然不发脾气,但他就是不吭声,这也相当于在变相的发脾气了。
容迟直哄到送他去学校,都愣是没把宝贝弟弟给哄好。
他困惑的不行。
我到底哪里惹到弟弟了?
这个问题,简直可以被评为世界十大未解之谜之一。
容年下车后,背着书包没去实验室,今天早上还有早课。
他到了教室后,坐到第一排,开始给居子逸发消息。
“今天的老师会点名的,你不来么?”
居子逸很快就回复了他:“不来了,我在家里走不开。”
容年又提醒他:“可是这节课的老师很凶的啊,他每回上课都要叫你回答问题,而且还不接受请假。”
居子逸平时最怂这个老师了,不管是刮风下雨,从没缺过这个老师的课。
可这次……
“叫就叫吧 ,反正我就不去。”
“要是扣分的话 ,大不了这门课我重修。”
看得出来,怂哒哒的居居,这次真的站起来了。
都敢跟他们号称灭绝的最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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