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亡,此毒药我不知,如何中毒我也不知,本来我也只是借居在王家,更不知我弟弟弟夫竟狠心至此,下毒谋害了小厮还不算,还不让大夫给富成完全解毒,我只恨自己知道太晚了些,没想到他们为了扳倒罗家,冤枉贺家子,竟能做出如此有违人伦,丧心病狂的事情来……”
“李得明,你个畜生!我要杀了你!你怎么敢这么说!你怎么敢!”王父目眦欲裂,朝李得明扑打而去,却很快被旁边的衙役按住了手脚。
“大人!下官没有说谎。我本来就是借居,治病解毒的大夫我怕是连面都没有见过,若不是我的好弟弟好弟夫示意,大夫又如何会只救一半!若是我的意思,这就更离谱了,王富成是他二人独子,怎会轻易因为其他原因置他们儿子的身体于不顾!”
李得明越说越有底气,甚至隐隐觉得事情就是这样。
“李得明,你是还要狡辩?”
此时公堂中间坐的是赵庆,右侧坐的巡察团的两个官员,左侧坐的是周文达。周文达听着李得明的话都要气笑了,合着李得明是觉得他之前特地上门耀武扬威,行的逼迫之举都可以当做没说过没做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