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夕阳,像是在身后打了个聚光灯,轮廓都羽化了。
是江传雨。
钟念现在一见到他,就条件反射般地抖,急忙摆手:“没伤到没伤到,是我自己低血糖,跟你没关系。”
徐婉不明就里,还在问:“你不是肚子疼吗?”
这话让江传雨眼眸一垂,视线落到钟念的小腹上,那味道更浓了些,像拂过微风的海面。
钟念实在是怕了这人的信息素,捂住徐婉的嘴,把她往外推,“我们先走了,雨神再见!”
他这会儿神奇地哪儿哪儿都不疼了,跑得跟兔子一样快。
江传雨回头去看时,他正跟徐婉说说笑笑地走在夕阳里,影子被拉成斜长的两道。
江传雨看了一小会儿,转过头来,朝医务室里面走。
“医生,我来领抑制剂。”
今天是周五,住校生也回家,满校园叮铃铃的自行车流,分别朝几个校门涌。
出了医务室,钟念摸出手机,看到几十个微信提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