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过鬓角时都依依不舍。
他是盾牌,是后援,是补给站,不曾是过对手。
新的身份令他心跳加速。
或许他从未和妹妹如此亲密过——危险的信号在精神系统横冲直撞,凄厉的尖叫声在脑内响起。他尚可保持理智,却也知道自己无比渴求温柔的精神爱抚,尽管他没有体验过。
此时此刻,他理解江熙的尖锐的痛苦,和她想要毁灭自己的空虚。
可是,无能为力。除了拳脚相向,将淤青撞满对方的全身,便无能为力。
在极快速且凶猛的一脚踢中了他的左膝后,负有旧伤的膝盖仿佛遭受了魔女的一击,眨眼之间失去了知觉,而下一击便诞生在下颌。
他感到自己的金属膝盖骨裂开了,裤子也被粗鲁地扯掉,粗壮的阴茎在这个过程中早已坚挺不已。
“想做的是你啊,江泠。”江熙毫不留情地说。
她的脸上是胜者的喜悦,她制服了对手,并以对待一个男向导的方式占有了江泠。
在极度不甘的状态下,阴茎有力地跳动着。
为暴力而坚挺是男哨兵无法摆脱的宿命,屈辱的、违背意志的吞噬令他每个毛孔都在叫嚣着反抗。可是受伤的左膝支配着疼痛,他只能用疾速的顶胯表达不满。
昏黄的光线下,江熙饿狼般的视线落入阴影,她的双手攀上他的喉结,收缩;他咬紧牙关,大力吸气,感受着江熙的手掌。
汁液四溢,柔软得令人窒息的甬道将阴茎夹得狠紧。江熙感到自己内心深处的某一点正在极力寻找着出口。
她在江泠身上颠动,表情舒缓宁静,轻轻地落入窗外的夜幕里。
江泠知道,他的身体离江熙越近,意味着精神离江熙越远。
两个哨兵,永远无法融为一体,这是愤怒、暴力和性都无法解决的悲哀。
带着这种无力的怨恨,江泠猛然坐起,他强忍着膝盖的疼痛将她摁倒在地,并紧紧攥着她的左手。
绵长且偶尔尖锐的快感突然阻断,只留下左腕的酸痛,江熙讶异地睁开眼,看到的却是江泠几乎消失的瞳孔,其中惊人的黑暗晕染了全部的白眼球。
“玩够了么江熙?”
咯嘣一声,她听到了胳膊脱臼的声音。
“该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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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轻松无虐(我觉得?),只想放飞一下xp,可能有雷,但常规雷点都会标注,希望有人看(●039;?0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