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钱需要投给和莫迪佛喀什的战争。况且康复也不意味着战力恢复,尤其是女哨兵, 经前焦虑症和创伤后应激障碍迭加,会加速她们丧失自理能力的进程,所以她们又被称为‘活着的尸体’,只能被白塔放弃。”
江泠站起来,驼色的大衣让他像一面墙,遮挡了全部的可能性。
“于是,我有了一个故事……”
他走到饮水机旁,用一次性纸杯接了一杯水,自顾自喝了一口。
“一个有梦想的医生,当看到不断死去的应激障碍患者和不作为的白塔,他的内心是否会被理想和现实压成碎片?假如他遇到一个病人,生命力强大到可以被称为奇迹,是否会重燃希望,不遗余力地去救助她,在她身上投射自己的执念?甚至用上最高效的抚慰方式。”
夕阳的余晖将对面大楼的锋利影子劈了过来,将诊疗室一分为二。江泠落入楼影之中,他锐利的眼神冲破荫蔽,直看向游陌——
“游医生,你在第一次见到江熙时,是怎么抚慰她的?仅仅是幻想触手加较高剂量的向导素拟剂吗?”
游陌回看他,温暖的伪装终于褪下,直露出幽深而阴冷的目光。
他们各自身处明暗的一隅,冲突和憎恶厮杀于光影分界线处,并在江泠的水里震处一阵阵波纹。
空气中江熙的味道是仇恨的催化剂,独占是唯一的奖赏,输的人将成为可笑的败犬,遭遇奚落的石头。
僵持率先由游陌的笑容打破,他的声音比阴影更暗:“不错的故事,但我真的怀疑,梦想对一个人来说有那么重要吗?”
琥珀色的目光扫过江泠的腿,如同一记冷箭,射杀那块新装的半月板:
“你的腿被炸毁之后,唯一的家人也有了新生活,你作为哨兵和兄长的梦想又该投射到哪里?”
江泠上挑的眼眸里苦涩一闪而过,并将杯里的水一饮而尽,吞下仇怨,再捏扁它,丢入垃圾篓中。
“我会再给她找个向导的。”说罢,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白塔外的街道旁,江熙坐在驾驶位上,手搭着方向盘,车子早已启动。
江泠的背后是秋日般的残阳,他像甩掉一身的战役快步走来,钻入副驾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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