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闹和朋友度过也挺好的。”
严弈驰没有在看天空,他一直凝视着许澈的侧脸,闻言勾起唇角:“或许他们已经算是我们的家人了。”
是啊,那种过命的交情,亲密的关心,指不定比一些血缘关系还要真挚。
或许从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们早就已经是彼此的家人了吧。
余光瞥到了委委屈屈被放在墙角积灰的一张轮椅,许澈又感觉自己的脸有些发烫。
严弈驰受伤出院的那阵子,他便是推着那张轮椅,带着严弈驰四处跑的。
白天去公园晒晒太阳,呼吸呼吸新鲜空气,轮椅很方便。
晚上......轮椅在某种方面来说,也很方便。
以至于严弈驰腿好了以后对轮椅的玩法还意犹未尽,吓得他急急忙忙把轮椅放在了严弈驰看不到的地方。
拜托,那个姿势真的很辛苦好吗!而且很不好保持平衡啊!
严弈驰是爽到了,但是他感觉自己的肌rou都要锻炼出来了!
若无其事地把目光从轮椅上收回来,许澈脑海中猛不丁又想起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