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小土豆,要喊舅舅。”
褚星野照例垮着一张批脸,哦了一声,费劲巴拉地从嘴里吐出两个字:“舅妈。”
喊舅舅是不可能的。
他已经放弃了要把自家墙角从傅晏礼那儿挖回来的想法。
江寻生病之后,舅舅有多么尽心尽力,无微不至地照顾着他,褚星野都看在眼里。
行吧他承认,他舅和小土豆确实是真爱,他就不横插一脚了,那叫自取屈辱。
江寻颇为欣慰地拍拍褚星野的肩膀,大外甥还是懂事了。
晚上,一行人聚在一起,高高兴兴地吃着饭聊着天,气氛极其和谐,其乐融融。
今年是傅晏礼三十三岁的生日,江寻亲自在蛋糕上面插上三根彩色蜡烛,用打火机点燃。
“大外甥,关灯!”
褚星野不情不愿地起身关了餐厅的灯。
屋里陷入一片黑暗,只有三根摇曳着的烛火散发着暖黄的光芒。
烛火倒映在江寻那双含着笑意的眼睛里,“傅晏礼,现在可以许愿了。”
傅晏礼配合着他,又许了一个跟新年相同的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