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两人结合处浸湿床单。
"叫我名字。"董晤暘凑近乌韵耳畔蛊惑道。
被快感爽得浑身肌rou紧绷的乌韵流淌着眼泪,意识模糊地附和道:"董,董晤暘啊!"
董晤暘加重力气捏紧乌韵的腰,一股接一股的guntang精水持续冲刷着乌韵的zigong内壁,烫得乌韵挂着满脸泪痕,整个人像被钉在床上一样动弹不得。
董晤暘双眸一眨不眨地盯着乌韵,将她餍足的神情一笔一画地刻进脑海最深处,当下更直观的想法却是,只想把她再cao一遍。
于是乌韵陡然一下微微直起身子不可置信地看向董晤暘,因为那疲软的器物正以极快的速度苏醒。
夜幕低垂的卧室内yin靡气息节节攀升。
最后董晤暘抱着因频繁的高潮而力气殆尽昏昏睡去的乌韵,突然明白了《长恨歌》里那句"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