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过分刺眼。
第叁次拨去的电话终于被接通后,乌韵直接开门见山地问:你想做什么?
片刻的沉默后,傅岩觐听不出喜怒地回答:紧张什么,你又不在乎他。
乌韵揉了揉眉头,再问了一次:你想做什么?
傅岩觐这次却笑了,回答时语气却是难得的一本正经,他说:我想做的,从来都没有变过。
听到傅岩觐的回答,乌韵抬起头看向客厅墙上的那幅画。
黑色的背景上,几笔暗红色的笔迹精准而绝妙地勾勒出了一位女性的曼妙身姿。
那是傅岩觐第一次带她来这里时亲手画的画作。
颜料是混着他的jingye的乌韵的处女血,画笔是他的手指。
乌韵记性并不太好,但她每次看到这幅画都会想起,那晚画完后的傅岩觐抱着她坐在这幅画作前,亲昵地吻了吻她汗湿的额头,说:下一幅,我要用我们孩子的脐带血。
那也是乌韵很多场噩梦的惊醒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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