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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以见得?”
“要是喝酒定会叫上远光兄和暮之兄,要是偷香窃玉又怎么会在这个像和尚庙一样的画舫里。”
他砸吧砸吧嘴,提到偷香窃玉,想到了少年时候的事,“庙里也不是不行,想当年我陪你去那个鸡鸣山的鸡鸣寺,那一千台阶爬的我……”
话多的人都爱跑题,赵衍忙打住他的涛涛不绝:“确有一件小事可以问问你,你家酒楼里的说书先生现在最叫坐的是那一个段子?”
杨涓道:“怎么,你要开酒楼么?”
看到赵衍面色不霁,才又正经道:“有好几个,都是你家的故事,要听,我把瞎子陈叫来,让他给你说上一说。”
“不必,我已请他今晚过府,现在就单单问你,那个天仙宫女的故事是谁教的。”
“这个我不知道,怎么……这个事是真的?不过当初叁皇子在你府外吃醉了酒闹起来,可是被好些个人看见了。”
杨涓叹口气又道:“这等两男争一女的艳事,又发生在王爷和皇子的身上,谁人不爱听。话说回来,可是真的和天仙一个样?比不比得前朝的周贵妃?”
赵衍听他笃定的口气,正色道:“此事无关风月。陛下御极不久,皇子不丰,这些个前朝旧臣表面上俯首称臣,背地里编些风言风语挑唆,惯用的伎俩了。”
杨涓一脸意外:“你是说他们借此挑唆你们叔侄二人?”
“不无可能。”
这件事半真半假,赵岐私下来讨过人,未能如愿是真,却不是如世人所说的争风吃醋。
况且那日取令时在场的就那么几个,到底是谁说无意说漏了嘴,还是有意串通外人。
前朝亲贵们刚被雨打风吹去,后辈能人们便跃跃欲试了,官场的水不搅混,怎么摸鱼呢?
“如此说来,你便把瞎子陈带去问话,只是我的酒楼还靠他的舌头,你且仔细了。” 杨涓求起情来,一改刚刚的浪荡模样。
赵衍道:“只要他如实说来,我自会手下留情。”
杨涓点点头,以赵衍如今的权势,抓个说书先生只要挑挑眉毛,他提前来知会自己一声,可见还是念着旧日之谊的,自己也不能就此事多言,就换了个话题:“不过这事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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