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处,细细体会此刻仙仙死死,吻上她一只雪乳,口中满是乳香:“好受些了没有?”
“更难受……” 她的乳尖本就敏感,这一下更是要命:“钟郎……”
“哪里难受?”
“里面……”
赵衍又进去一寸:“说呀,今夜都听你的……”
那根roubang已深深浅浅搅动起来,水声潺潺,只是还不够。
妙仪呢喃道:“钟郎进来,像从前一样……啊……啊……嗯……” 她话未说完,已被那蛰伏假寐的巨龙一贯到底,重重捣了十几下,次次正中花心。
一只手撩起她的湿透的额发。
赵衍缓缓动起来,狂风化作细雨,柔情缱绻,床笫间,他才是那个让人捉摸不定的人:“音音,你知道我此生最后悔的是什么事?”
妙仪粗喘着气,睁开眼来:“什么……”
“我该在鸡鸣寺就将你掳走,等你及笄,然后日日cao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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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珠加根没有忘,一定补上
rou写得慢且圣墟,感觉姨妈要被我写得早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