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太子,密谈了很久,说了什么,太子也未曾合盘托出。”
“赵衍心机极深,一国之君出征,定会做最坏的打算!”杨涓突然睁大了眼睛,恍悟道:“他会不会已经密令太子,一旦他自己生死,便要找个罪名,拉杨家陪葬。”
“不无可能。越是最后关头,越是不可赌。这就是为什么我们一定要等赵岐自己去见了陈抟。”
“可是这个陈抟怎么也不肯说是赵衍让人给先帝下毒。” 杨涓惋惜道,“不然我让人给他用刑?”
“不必了,咬得太死,倒像是我们造的局,只要赵岐起了疑,乱了心,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