岐儿,她是我身边的人,你这是要干什么?”
“皇祖母,今日弄清先帝死因之前,这里所有的人都不得擅离。陈抟,你将先帝遇害那日的情形再说一遍。”
陈抟依言,将那日在殿中所见之人事,一一说了,侍寝的宠妃荣修仪是如何横死的,混入宫中的婢女又恰是晋王府上的宠妾,赵衍又是回护于她,零零总总。
末了他又一反常态,正色道:“我陈抟从不妄语,所言句句属实,太后行事有失公允,滥杀无辜之人,请太子给我一个公道。”
这场发难来的突然,杜太后毫无准备,只得软下声道:“岐儿,你父皇吃了助兴的药,死在宠妃的榻上……他是我的儿子,我自是要保住他的名节的,你是要当皇帝的人,被这道人蛊惑了,将你父皇的丑事昭告天下,又有什么光彩,算是什么孝子贤孙?”
“皇祖母,你有两个儿子,我只有一个父亲,总不能让他含冤九泉,如今只问一事,赵衍当时被囚宫中,是不是他命府上的姬妾潜入文德殿毒害父皇,再矫诏继位?”
杜太后猛地站起身,气得一个踉跄:“你满口胡言什么!”
赵岐步步紧逼:“皇祖母,是不是胡言,将皇叔的妃子们叫来问问便知,听闻那一日他府上还有一位夫人入宫,说不定知晓内情。”
说话间,已有内臣将柳妃,瑜妃和红修仪带了过来,叁人不知所以,向太后和太子见了礼。
只听赵岐冷声道:“除夕那夜,是谁人在宫中陪侍陛下的?”
柳妃,瑜妃齐齐看向红修仪。
红修仪见众人剑拔弩张,一时也料不出其中利害,硬着头皮道:“那一夜是臣妾奉先帝旨意进宫伺候……可陛下……那是还是王爷,他未在我房中停留片刻。”
“哦……所以你就去了文德殿,混入我父皇的书房行刺?”
红修仪也知那晚先帝薨逝,这一顶大罪名扣下来,腿一软跪地道:“太子明察,我素来不得恩宠,那时也刚生产,形容难堪,哪里敢到御前污了陛下的眼睛?那一晚宫中的内人内官们可以作证,我未出房门半步啊。”
赵岐道:“那便是奇了,我听闻有一位王府的姬妾在那一夜去了御前伺候。”
“殿下,断不是我,那一晚还有一人入宫,我也是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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