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男人打了败仗,失了江山,总要怪在女人身上,殊不知越推卸责任的君王,越不配坐拥江山……何况,她是断然不会污蔑我的。”
“袁穆,阿律齐!”
“末将在!”
“明日拔营,去雍州。”
“是。”
松年抬头道:“陛下,你现在的身子怎么受得了行军之苦。”
赵衍道:“无妨,薛神医,你前几日说的那个以毒攻毒的法子,今日就来试试吧!”
薛稚闻言,不知所措道:“陛下,这……这……这几日翻遍了医书,还是只有六分把握呀。”
薛稚未言明,他只在误食了毒草的兔子和老虎身上试过,从未用在人的身上,更罔论皇帝了,心下愁苦。
只听赵衍豁达道:“放心,我命硬得很,算命的说过,阎王都不敢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