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玩弄过的弱小阴蒂。
“不!”楼雨又哭又闹地踢腾,“你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墨欢攥紧拳头,看不清楚的他,可以听到各种暧昧动静,刺激着听觉,带来的却是人格上的羞辱。
他主动送给她,她不要,宁愿强迫一个心有所属根本不乐意跟她睡的男人?
墨欢理解不了女人的恶趣味,向来自信的他,此刻被打击得一塌糊涂。
楼雨正求饶着,头皮突然剧烈一痛!
宋时谨将五指穿插进他的发间,迫使他仰起头来,暴露出纤长玉颈,埋头不客气地咬了上去。
咬完她并没有立马离开,高挺的鼻梁抵住他敏感的颈侧,呼吸guntang如烈火烹油。
“嗯~”楼雨极力推搡的手慢慢软了下来,细如瓷滑如缎的肌肤,被女人流连着啃噬啄吻,若有似无、时轻时重的力道,令他眼前一阵阵发白。
好、好奇怪的感觉,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之前被咬出齿印的地方,她用舌尖色情地舔舐,像是温柔的抚慰,更像野兽吞下猎物前的一番逗弄。
楼雨傻乎乎地上了当,被宋时谨撑开的两腿间,一只手钻进了他的内裤,捻了捻他卷曲的阴毛,滑入他的yinchun,不过捏揉了一阵,底下的逼口就传出了湿漉漉的水声,回荡在密闭的室内。
再贞烈的男人,在宋时谨的手段下,都不过是纸老虎。
楼雨自然也听到自己发出的yin糜水声,脸蛋烫得像是要爆炸。
他张着殷红的小嘴,好似一尾被搁浅在岸上的小鱼,只有靠着拼命喘息才能活下去。
不是没有挣扎过,都被渔夫残忍地压住,然后将他变成砧板上的鱼rou。
宋时谨两根手指并拢着插进他狭窄的甬道,面无表情地做着扩张。
噗呲噗呲!流不完的yin水被大力挤压出来,打湿了她掉下来的衬衫袖口。
“处子?”宋时谨修剪齐整的指尖抵上那层薄膜,玩味地戳了戳。
楼雨低呼一声,恍惚的神思终于清明,又忍不住哭了起来,“不要这样,求您……”
话音未落,她就干脆地抽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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