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薄的、已经被蹭乱的裤子。
他准确地舔在了寇冬的要命处。
这一下,让寇冬的脊背猛然挺直,不受控制地涌出一声啜泣一样的气音——他险些一头从轮椅上栽下去,好在叶言仍然控制着他的重心。
沉而缓,舌尖在那濡湿了的布料上打着圈。刺激一闪而过,并不痛苦,反而隔靴搔痒的近乎痛苦。
裤子彻底被撑起来了。他耳边传来低低的笑声,他们在臆想这块布料下的场景,臆想着那一点浑浊的白怎么涌出顶端,喷泉似的一汩汩向外流,沾湿他的股沟。
他明明清楚这一点,可这一种陌生的感觉来的太过猛烈,以至于他都无法分出心神去仔细思索。他甚至情不自禁挺了挺腰,想要那湿润的唇舌再往下些,整个儿将他包含进去,好叫他酣畅淋漓地溢出来这一回。
但青年的动作就到此戛然而止了。没能得到纾解的难受涌上来,寇冬偏细的腰肢在他的禁锢下扭动着,仿佛成了一块欲化不化的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