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意干脆的拒绝了丁程的提议,懒懒地将长发撩到身后,绕过丁程走到沙发前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细白的手捧着,慢慢喝。
薄疏意雪白的脸上脂粉未施,却因为乌黑的眉,潋滟的眼和不染而朱的红唇,绽放出浓烈的美。
薄疏意放下茶杯,红唇被茶水沾湿,含露的玫瑰一般娇艳。
丁程愣了下,跟着她走过来,坐到薄疏意对面,皱着眉言辞恳切道:“疏意,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那些投资商认钱不认人,原来有魏导这棵摇钱树在,为了让魏导给他们拍电影挣钱,他们自然不会介意你穿什么,可是魏导已经去世了。疏意,你现在没有靠山了,只能靠自己。”
薄疏意拿起茶杯又抿了口茶水,浓密的睫毛垂下,遮住了眼底的神色。
丁程看薄疏意没有反驳,觉得自己的劝说有效,再接再厉道:“去酒局穿牛仔裤毕竟不太礼貌,惹怒了投资商怎么办。你想想魏导,他生前最大的心愿就是让你洗脱花瓶美人的名声,《朝阳令》的角色难得适合你,错过这次,谁知道还有没有下次。疏意,你好好想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