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几百多年没什么变化,他对这北邙剑宗全无好感,对地上的修士更是厌恶,不耐烦道:“不收徒就滚开,别挡道,你再去找别人。”后半句是对着白亭玉说的。
那几个人修士里,其中有一个也是北邙剑宗陈留一脉数一数二的人才,哪有过这么灰头土脸、被人一袖子就撂倒的时刻,他拔出剑指着裴就要替自己找回面子。
裴看他就像看一只蝼蚁,连手都没抬,不知道用什么cao纵了他同伴的剑,在他周身割下好几道伤来。其余的修士大惊失色,指着他们问:“你们究竟是什么人!敢来我北邙剑宗闹事!”
白亭玉哪想一来就惹事,好不容易安抚了枉清狂,又去安抚裴:“裴大人,你住手啊!别这样,行行好,咱们不是来拜师的吗……”
“杀个修士而已,怕什么。”裴嘲讽道,“你手上杀过的人没有一千也有一百,怎么这会儿怕起来。”
白亭玉背脊一僵,险些失手掉了枉清狂。
“这个不行就换下一个,北邙剑宗不行就换其他仙门,有的是地……嘶!”裴忽然被人用光网兜头罩住,束紧了周身,控制的剑也摔落在地。
那个周身被划满伤痕的修士终于喘上了一口气,跪在地上满怀期骥地抬起头来,见是自家陈留一脉的掌门和外门贵客一道来的,顾不上在外人面前丢脸,求救道:“掌门!掌门救我!”
裴也还从来没被人压制的这么无还手之力过,他怒而望去,见那个被叫作掌门的和一个紫衣人一道御剑而来,出手拦他的正是紫衣人,对方到得近前张手一收网,他居然不由自主的被拉扯回了枉清狂里。
紫衣人再一抬手,枉清狂也从白亭玉手中飞去,落入了他的手中。他皱着眉看了剑一会儿,问白亭玉:“此剑大凶,你是怎么得来的?”
白亭玉急道:“关你什么事,快把剑还我!”
他胡乱使出几招术法,可对那紫衣人来说和瘙痒差不多。紫衣人走上前按住了他,道:“此剑于你无益,你不能带在身上。剑我拿走了。”
白亭玉怒道:“不行!你是谁啊,光天化日的直接抢别人东西,要不要脸啊!”
仙门中还没有人胆敢和紫衣人这样讲话的,陈留的掌门都有几分汗颜:“这位小友,方才远远听到,你是来北邙求师?你进得山门也算缘分,可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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