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卧室里,身上还穿着那件稍大一些的,她mama赵簌清没带走的红色裙子。
在洗手间里,桑枝看清了自己那张腮红和眼线的颜色糊成一团的脸。
“……”
这已经无法用丑来形容了。
桑枝很难想象,自己到底是怎么顶着这副模样出去的。
这次缠上她的这只“鬼”,不酗酒,也不蹲巷子里了,就在她mama曾经住过的房间里摆弄化妆品,什么都想往她脸上敷。
桑枝不太确定昨天周同学有没有吸走她的阳气,因为这会儿她实在是被例假折磨得小腹疼痛,脑门儿冒虚汗,也分不清自己此刻的身体不适,到底是因为被吸了阳气,还是单纯地就是例假造成的。
毕竟她以前也没这么疼过。
可她摸了摸自己的后颈,那一抹微暗的光芒早已经消失不见。
那种毛茸茸,会发光的像一团小火焰的东西,好像已经不见了。
第二天一早,桑枝就被闹钟吵醒,她迷迷糊糊地打了个哈欠坐起来,发了一会儿呆,然后才推开卧室的门,走到洗手间里去洗漱。
天气渐渐转凉,三中夏天的校服换成了秋天的两件套,桑枝换好衣服,收拾着书包,这时桑天好还在睡觉,桌上放了他凌晨回来时,留的早餐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