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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没有感觉,离行瑾这么一说,肚子就跟找到了靠山一样,疯了似的叫。
影七:“……”
他想说不饿都不行。
离行瑾见他头都快低到低下去了,一上午积压的郁气顿时散了个干干净净,一边哭笑不得地叫人尽快上午膳,一边走近影卫去拉他。
只是越接近影卫,闻得他身上味道,不由皱了皱眉,轻斥道:“又上哪跟人‘切磋’去了?弄得一身——”
他的话戛然而止,蓦然冷下脸来:“受伤了?”
影七面上带了一丝慌乱,他在外面爽利快活得很,到了离行瑾这里就成了被揪住尾巴的猫,明明知道陛下应当不会如何罚他,心里就是有些生理性的发毛。
“是昨日的伤口不小心出血了。”
他不解释还好,这一说,离行瑾眼神更加冷了,如同极寒冰霜,盯着影七一字一句道:“昨日的伤口,看来是朕说的还不够,那便只能用做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