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言自语。
江叙恨死了以前自己做的那些猪狗不如的事,是他自己放弃本就该在手里的人。江叙放下工作那一段时间每天都在想,想的大脑很混乱,想见一见对方,又不敢去雁回的墓前,熬到他神智错乱,想一个人想到神经麻木,以致于看到雁回出现那一刻江叙才会奋不顾身的追逐,结果什么都没追上,车祸还要走他的一条腿。
江叙第一次被困在心魔,医生确诊他的病状,起初他不配合,不愿意吃那些药,可直到后来只有吃了药才能在黑暗中勉强感觉到一点安稳,感知到雁回身处了很久的困境,原来和雁回生同一种病的感受是那样的。
江叙靠在阳台上,眼角微微的湿润。他那会儿太轻狂,年轻到自以为是的随意cao控别人的生活,自以为是把自己当成上帝,但凡轻易控制别人的人,终究都会遭到反噬。
人只有一次生命,结束了就到头了,任何东西都不会留下,把原来心里有的东西掏空,让你无所适从,只有知道失去是什么滋味,才意味着他开始真正用心在乎那件东西。
江叙好久没想起过以前的事,连做梦都梦不到,哪怕他现在每天想方设法的找借口接近叶悄,那些过往的回忆跟梦境就如同消逝的那个人,一并消失。
江叙当时有点害怕那种感觉,就像一个人的存在被彻底抹去,别人都不会再去记得的人,唯独自己还记在心里,所以他才不要脸的靠近叶悄,哪怕没有回应,现实在告诉他这不是他的一场黄粱梦境,在他面前的人是真实的,活生生的,有呼吸的。
他不会想到自己有一天那么害怕面对死亡,畏惧听到对方死亡的消息。
新工程启动后江叙接受了一家财经杂志刊的采访,对比起从前意气风发的姿态,今年今天的他沉稳了许多,流程的采访走到最后总避免不了某些私人八卦,江叙也快三十三岁了,这几年却不见身边有过什么人。
几乎两年没接受采访的江叙意外的正式回答这个问题,他明确说自己有了心仪的对象,但还在追求阶段。
记者笑:“还有江总追求不到的人吗。”
江叙也笑了笑,眼角微微浮现出几丝浅淡的细纹:“嗯。”
采访结束后外面飘起了雨,初冬的雨清冷绵密,江叙坐上车平复了一下心绪,习惯性抬头看腕表的时间,还赶得及去戏楼那边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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