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很懵。
“老曹你有病?!”他自己撑着站不起来,半条腿软在地上,这一下老曹一点儿没留情面,亏得他还在这儿喝了三四年的酒。
老曹没说话,半蹲着用脚朝那人肚子上怼了一下,然后在他耳朵边儿上叨念几句。
然后那人脸色就变了,最后在地上歪着头,憋着个怪笑使劲儿道歉。
臧南渡没说话,兜着岐林的肩膀,进了包间。
岐林一直走在他旁边,他尽量面儿上平静,但是心脏的速度现在有点儿难控制。
他上辈子到死都没这么接近过。
一个他幻想了无数遍的身体。
和他没尝试过的体温。
“紧张?”臧南渡说话没调子,听着平也闷,但是从嗓子里出来的声音带着股子颓靡奢侈,听多了想睡。
各种意义上的。
岐林低头站着,帽檐儿盖住他半张脸。
他现在如果没猜错,臧南渡来这儿等的人就是梁戍星。
“有点儿,”岐林还是没坐,直到自己胳膊上多了一只手,很烫。
“这地方你呆不了,”臧南渡抓着小孩儿往沙发上按,自己伸手倒了杯水,往他前头一杵,“喝完回去。”
“我送你。”然后自己又加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