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一脸严肃地问,“山哥,我能求你见事儿么?”
山易亭的眼睛亮了亮,几乎就顺着岐林马上接话,“你说。”
岐林对着镜子又照了一圈儿,最后对着山易亭说手合十,“椿美羚能过来么?我想让她帮我瞧瞧,衣服太多我选不出来。”
山易亭眼神暗下去,说了给联系。
岐林才又捏着烟,在这堆衣服里逛来逛去。
所以在八月初二的晚上,岐林的床头就挂了一套西装,手机上是山易亭发来的明天的时间路线,以及岐林要注意的地方。
就跟任何一次出席活动的程序一样。
岐林躺在床上,盯着手机。
他虽然相信,但是并不代表他没指望过。
“叮——”
有条电话。
岐林翻了个身,看着是个陌生的号儿,不过等岐林接起来就知道对方是谁。
“岐林,是我,你先别挂,”梁戍星的声音从那头传过来。
其实就算没对方那一句,岐林也没想挂,晚上正巧儿缺个聊天的,岐林自然就把烟点了,等着那头继续。
“我就问你一个问题,”梁戍星笑着,“你承不承认你输了。”
“我也问你一个问题,”岐林托着腮,正在自己的本子上找电影,边敲边跟梁戍星唠。
“什么?”梁戍星声音得意,“也难得你有想问我的问题,其实也难怪,我现在就算再糊也有方海兜底,你要是没了臧南渡就什么都不是了,所以你想说的我都知道。”
岐林耐心听着对面说话,自己手上也敲定了今晚的电影名字,问他,“所以你原本就知道,就算隔着手机我都能闻到你嘴巴里像屎一样的臭味儿吗?”
“你!”梁戍星差点儿挂了电话,但是最后还是忍住了,“明天也有我的提名,我已经准备好看你的笑话。”
“你最终追求的大船不是照样翻车,岐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