捅到自己的喉咙了,整个人都像被贯穿一般,傅冲之瞧她这样,却笑道:“这会儿不怕人听到了?”
陈酒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外头的小厮听到屋里动静,哪里敢说什么,陈酒就眼睁睁瞧着那人走了。然后才明白,傅冲之打一开始就哄着自己玩儿呢,他根本不怕被人撞破,便是当真被撞破了,他堂堂大儒,还有什么脸面去说孔孟之道?
傅冲之觉得这个姿势特别好,小嫩xue本来就紧,这样双腿盘坐,更是插得爽,便无所顾忌地松开了陈酒双手,把她干得花枝乱颤,胸前两只大奶子跳上跳下的不安分。
说陈酒不禁cao是真的,这才多久啊,不知喷了多少水,整个人脸色都白了,傅冲之叹了口气,觉得这身子是真需要好好调养,一个都应付不来,若是再多些可如何是好?
便大力cao了几百来下,抵着嫩xue深处的娇小zigong,痛快淋漓地射了一场。他们傅家男人个个天赋异禀,光是射精的量就让陈酒的小腹微微鼓起,傅冲之瞧着可乐,伸指在洁白的肚皮上轻轻一压。陈酒难受的要命,无力地挣扎了两下,傅冲之笑笑,把她抱到怀里,扬声唤人进来收拾。
小厮们一进来,陈酒下意识地朝傅冲之怀里缩,这会也不嫌弃了,傅冲之一看便乐了,亲亲她的脸,两手把玩着柔软的rufang,掐着两颗细嫩的奶头嘬了两口,让人备水,然后把陈酒两腿掰开,柔声说:“射得忒多,给你抠出来些。”
手指伸进去,又是一番兴风作浪,陈酒泪眼汪汪地任他摆布,看着小厮在房里走来走去,开窗通风,又收拾满地被撕烂的衣物,她也知道自己被射得满,肚子涨得难受,傅冲之把她抠了差不多干净,抱她去了浴桶,硬是跟她洗了个鸳鸯浴,期间性欲又起,将陈酒摁在浴桶边缘又干了一场,弄得满地水花,而后才算完。
待到陈酒躺到床上,整个人已是连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傅冲之亲了亲她说了句下次再来便走了,她便一个人躺在床上,迷迷糊糊陷入梦乡。
梦里她不知被多少男人轮jian一番,粘稠带着腥味的jingye射了她一身,肚子鼓鼓胀起宛若孕妇,但就是这样还觉着不够,想被大jiba狠cao一顿,整个人空虚的厉害,明明高潮了,可肚子里,小嫩逼里就是空落落的缺点什么。
陈酒被这空虚感折磨的睁开了眼,才发现有人正趴在自己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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