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大的睾丸鼓鼓囊囊的,攒了多少年的精水,全等着射进陈酒肚子里呢。
陈酒被傅冲之拉着腰往后一些,她早湿了,花瓣滑溜溜的,傅冲之伸手抹了一把,又撸了撸自己的大jiba,握住陈酒细腰往下一坐!
她登时哭叫出来,浑身僵硬颤抖,这一下捅得极深,宫口都叫傅冲之给cao开了,又酸又疼又麻又痒,仿佛心肝脾肺肾全给插穿了。陈酒的眼泪止不住,她甚至因此病急乱投医,对着傅容伸出双手想要抱。
那可怜可爱的模样,傅容接过她上半身,对着傅冲之说:“你轻些。”嘴上这么说,手却到陈酒胸前揉捏玩弄她白生生的rufang,勾着rutou不撒手,那小小一点,捏在指腹间只觉得又嫩又美,弹性十足。
陈酒趴在傅容怀里,下半身却被傅冲之牢牢插着,这一下真是太深了,她怕得很,呼吸都不敢大喘气,小口小口吸着气,傅冲之冷笑一声瞧着没捞到好处开始装好人的傅容,道:“你若插在里头,看你忍不忍得住。”
说完开始大力抽插,陈酒又哭又叫,拼命摇头,傅容取下她束发的簪子,美丽的小脸便多了一分无助颓唐,更是令男人起了兽心。
“乖啊,别哭了,越哭被干的越狠。”说着去吸陈酒的舌头,她的眼泪混在彼此唇齿之间,显得格外苦涩。
傅冲之瞧这两人你侬我侬的,心下来气,黑眸一眯,更用力地往前顶,陈酒一个没接住,被顶的翻了白眼,牙齿撞在傅容薄唇上,将他磕出血来。
傅容这会儿是真有些心疼了,他也不管唇上血迹,不满地说:“都说了让你轻些,她又哭了。”
“哭不是因为被干的爽了么?”傅冲之淡淡地说,没留情面一下一下往里顶,甚至用手指去揉陈酒的阴蒂,又是捣又是磨的,花一般的zigong嫩得很,怎么经受得住这般玩弄,一口一口地往外喷着阴精。傅冲之伸手摸了一把,展现给傅容看,嘲笑道:“这sao货浪得狠,看她一副梨花带雨的样子,心中不知怎么爽呢,水这么多。”
傅容叹了口气,倒也有几分猫哭耗子的假慈悲,他勾起陈酒的下巴,去舔她薄薄的眼皮,说道:“嘴上说不要,下面却那么多水,小嫂子,你太口是心非了。”
他把陈酒的头往下压到自己裆处,掀开了陈酒才知道这人袍子下竟然空无一物,想来是早就准备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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