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下头去亲吻她漂亮的蝴蝶骨,修长的指头摸到前面嫩生生的阴蒂轻轻打着转揉,然后就着浪水将两瓣嫩唇分开,继续往里入。
陈酒小脸埋入了被褥,她觉着自己这一生算是完了,此后无论云卷云舒,朗月清风,她都再没有资格去瞧了。她被插的深,一颗芳心似乎都被那巨大的guitou凿穿,可这痛楚之中又夹杂了无法忽视的愉悦。这才是让陈酒最恐惧羞愧的,不管男人怎样待她,心中又怎样羞耻,她都有快感。
好人家的女儿不应该这样。
“小嫩逼太紧了,叔父日日夜夜都给你捅捅,把它捅松些好生孩子,酒酒说好不好?”他咬着她贝壳般的小耳朵,朝里面吹气,故意跟她说话。“听我那侄儿说,酒酒在家中时有个乳名,叫什么,嗯?”
她说不出话来,也不肯说,傅冲之并非不知,只是调笑她玩罢了。“叫啾啾,是也不是?真是个讨人喜欢的名儿,日后叔父也这样唤你,可好?”
那是从爹娘口中叫出来象征慈爱的乳名,此时此刻从傅冲之口中唤出,倒真有几分长辈怜惜晚辈的意思了。只是哪个长辈在怜惜晚辈的时候,会如雄兽一般从她身后那么狠的cao干她?陈酒的肚子都被干疼了,她不由得颤巍巍伸着手去摸,想揉揉,却被傅冲之握住,攥在掌心,送到薄唇边咬。
一边咬她的指头,一边更用力的插进去,有些惋惜听不到那如百灵鸟般婉转娇嫩的嘤咛,不过安安静静地被干也很是可爱。他想在她身上发泄四十年来全部的欲望,最好将又浓又腥量又大的白精全灌进她那小小的zigong里,让她因jian成孕,给他生个大胖小子。她这般美丽,一定是个好娘亲。
陈酒太不喜欢这个姿势了,她完完全全被插了个彻底,那根巨大的jiba又烫又硬,像根铁杵般从她身后插入,似乎一直捅到喉咙口。她觉得自己像是一条搁浅的鱼,没有半分招架之力,鳞片被剥的一干二净,身体完全敞开,连呼吸都困难。
“啾啾,喜欢么,嗯?”傅冲之发狠地撞进来,guitou打在细嫩的胞宫之上,早已将其凿开,此刻他已是全根插入,只余下两颗又大又重的卵袋在外面,随着每一下的重击砸在陈酒的嫩逼上,疼得她眼泪止不住。
他太狠了、太狠了,她根本承受不来,觉得自己都要坏掉了。可她说不出话,也无法求饶,更不知自己要如何做才能让他轻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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