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也没有父亲有本事,可阿爹也常在她生病时哄她说喝了药好的才会快些。陈酒嫁进来之后,除却回门就没再回过家,此时听傅言之神态言语温和关怀,突然鼻子一酸,就觉得委屈,眼泪啪嗒掉了下来。
傅言之叹了口气,道:“莫哭了,药呢?”
“我、我自己来……”陈酒摸索着被她放在枕边的药,觉得自己老是哭鼻子很丢脸,便欲盖弥彰地揉了揉眼睛,这动作同小孩子也无甚区别,傅言之摇摇头,把药拿了过来,先是让下人出去,而后掀开她的被褥。
她很软很香,连带着被褥都沾染了那股动人的香味儿,傅言之回去后又沐浴了一回换上干净衣裳,可身上却还沾染了她的味儿,怎么也洗不去。
他让陈酒乖乖躺着,伸手去褪她的裤子。陈酒的寝衣是上下样式,裤子褪下后就只剩一条亵裤了。她有点怕,因为没有人说话,所以那里其实还很疼,但她不好意思去碰,就一直拼命忍着。
真是傻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