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之神色复杂,真是个不长记性的小东西,他昨夜才如禽兽般侵犯jianyin她,今儿个对她好了些,她便立刻信任了他,这样大胆地在他身边睡着,还握着他一根手指,似乎这样能为她带来安全感。
然而他又算是什么君子呢?不过是佛口蛇心,连自己都觉得可耻。
陈酒醒来时,傅言之仍旧在身边,他一手被她拉着,另一手则拿着一卷书,见她醒了,面色清淡:“还疼么?”
睡了一觉,又喝了补药,好多了,陈酒怕他还要像先前那般给自己抹药,连忙摇头:“不疼了不疼了。”说完看见自己不安分的手,嗖的一下收回来,抬头看傅言之一眼,又紧赶紧低下,如同胆小的刚见到人类的小奶猫,毛茸茸的,软绵绵的,十分可爱。
“饿不饿呀?”傅言之问她。
陈酒这才觉得腹中饥饿,肚子还很应景地响了一声,唰的一下,小脸飞红,傅言之却不笑她,而是为她取来外衣,“那就起来更衣,我唤下人传膳。”
他真温柔,对她好极了。
又那样体贴。
陈酒涉世未深,喜欢一个人,实在是太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