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酒哪里肯说,那儿羞人极了,她、她也仅有清理自己的时候才碰过。
“宝贝儿不知道叫什么呀?”傅容声音低沉,他贴着陈酒的小脸,亲的她满脸口水,“那我告诉你,这是宝贝儿的小屁眼儿,宝贝儿平日里用它来出恭的,可这儿也能叫男人快活呢,只要洗干净了,就可以像这样——”
修长的食指已经艰难地插了进去,陈酒吓得眼泪狂飙,“不要不要不要——”
她用娇弱的手拉住傅容的手腕,哭着哀求:“求求你,不要……不要碰我那儿……”
傅容却很无情地拒绝了她:“不行,就算今日不碰,以后也早晚会被干,宝贝儿习惯了就成了,女人这儿得了趣,前头的逼都不要人插呢。”
陈酒却怕极了,傅容下腹浓密的阴毛又黑又硬,此刻在她白嫩的屁股上磨蹭着,她觉得又痒又疼,就想扒拉着把他推开。傅容也没打算今天就给她的小屁眼开苞,前头的嫩逼都还承受不住他的大rou,后头的小屁眼又能含住多少?不过没关系,他有的是耐心,来日方长,早晚有一日,要干的她屁股开花。
想到这里,他便发出愉悦的笑声,探回身,拍了拍软乎乎的屁股,大guitou抵在小嫩逼口,没给陈酒反应的机会,一个用力,就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