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再愿意不过了,只是亲亲他而已,她还是愿意的。只是她高估了自己的力气,浑身软的抬不起劲儿,只能等傅容主动凑近,她才跟小猫喝水一样笨拙地给他亲亲。
傅容本来还有着火气,说不上是yuhuo还是被她这泥塑的性子惹出来的火,叫她这呆呆的亲吻全给浇熄了,又饿狼般咬着她的舌头吸了好久,才不舍离去。
他一走,陈酒才敢放松,她抱着被子,腿间口中尽是傅容的气息,躲无处躲,逃无可逃。恍惚中她想起傅言之,又觉着自己实在是yin荡不堪,怎么也没脸见人,就慢慢捉着被角往上,偷偷遮住面容,又羞又愧,捂着被子小小声的哭。
十一进来给她清理,听见她这样细碎的哭声,手微微顿了一下,心底对她有些同情,却也是无可奈何。他只是个仆人,主子们的事儿,哪里是他能掺和的?便用布巾沾了水给陈酒擦身子,她便木木地躺着任由他动作,十一掀开锦被,便见她白玉般的娇躯上尽是男人留下来的痕迹,就连大腿内侧都残留着齿痕,可见情动之时男人有多野蛮。
“夫人莫哭了。”
陈酒红着眼,从一开始被旁人触碰身体的羞愧到眼下的麻木,她都说不出自己变成什么样的人了。
“总归是要过日子的。”
十一的话也就点到为止,陈酒哪能不明白这个理儿呢?可明白是一回事,她又哪里能毫无负担的去做?比起傅容等人,十一给她清理的动作简直是温柔如水,指头没入腿缝将里头的浓精掏出来,陈酒扶着他的肩膀一阵轻颤,嫩豆腐般的腿儿在十一手中哆嗦,使得他这样铁石心肠的人都没有办法对她太过粗暴。
陈酒被弄干净了,就又躲进了被子里,等到四下恢复了安静,她才死死抓着被角,心底又是无助又是茫然,刚才那人说日子总归是要过的,可这样的日子过来又有什么意思?
她是不敢再寻死了,家人的命还在将军府手上捏着,谁知道他们会做出什么事来?
正在陈酒愁肠百转之时,被子被人一把掀开,将她吓了一跳,两只水灵灵的眼便惶恐地瞠大,叫傅冲之忍不住莞尔:“怎么,看到我这样不开心?”
自然是开心不起来的,陈酒怕傅容,也怕傅冲之,前者是明晃晃的野蛮不讲理,后者却像条阴险的毒蛇暗中盯着你,令人毛骨悚然。她不着寸缕,雪白的身子便毫无遗漏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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