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回谁伺候你,嗯?”
陈酒哭着捶他:“不要不要,我不要在这!”
她性子向来温顺,之前被他跟傅容联手玩弄也不见反应这般激烈,傅冲之微微蹙了下眉,须臾便勾起带着恶意的笑:“怎么,怕你的好父亲对你失望?觉着你看着乖巧端庄,实则是个男人一干便yin水不止的yin妇?”
陈酒被他说哭了,“我才不是……啊……”
傅冲之又用力顶了一下,将她的字句顶的支离破碎,甚至哆嗦着搂住他的肩膀又xiele一回。他便轻叹,半是感慨半是调侃:“啾啾,怎生是好?毯子都被你的水弄湿了,好重啊,我快抱不得你了。”
陈酒只觉得被羞耻至极,她只要一想到傅言之会在里头,甚至会看到她被旁人这般玩弄的情景就急得要哭,她自己也说不出为何要怕,为何担忧傅言之会瞧她不起,只是心里不想被他看到如此不堪。陈酒本想求傅冲之带她离开,然而为时已晚,里头等他们一起用膳的傅言之已经走了出来,立在门口处,神色淡漠,眼神晦暗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