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傅言之理智尚存,又不像上回那样被药物所控,饶是不能餍足,却也是深深入了她的身子尝足了甜味儿,最终咬着小奶头,把guntang的精汁源源不断地射入小胞宫内,射得她小肚子鼓起,才粗喘着停下。
而陈酒早晕厥过去了。
傅言之沉默地将她抱起来,动作轻缓,叫了水,带她去净房清理,身上洗的干干净净,jingye却全都流着,陈酒再被抱到床上睡觉时还哼哼着,实在是胀的太难受了,小腹处鼓鼓的,隐隐有种尿急感。
不过她太困了,是以仍旧睡了过去,只是间或哼哼两声,都被傅言之轻拍着背哄睡了。
她这一觉睡了许久,待到醒来,已是第二日下午,夕阳西下,晚霞自窗棱中照射进来,陈酒揉了揉眼睛,刚坐起身,便觉下面那羞人的地儿涌出一股热流。她的脸立时便红了,细腻的腿间,是已经化为水的精汁,但身上清清爽爽,亵衣也是穿好的,四下无人,陈酒心中顿时生出失落惆怅之感。
以往她睡醒,大都是身体酸痛浑身无力,这回却仅仅是有些不适,想来是上过药的。陈酒悄悄抱住枕头,床褥也都是干干净净换过的,还带着那人身上青竹般缥缈好闻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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