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还以为她是有什么高见,结果她小嘴儿咕哝了半天,嗫嚅着说:“不是说,烧饼很好吃吗……你、你不吃了?”
圣人叫她给逗乐了,没见过这么傻乎乎的小娘子,满心只想着吃,他摆摆手:“赏你了。”
随后房门被推开,陈酒才发现外面有个面白无须的中年男子,见萧老爷出去连忙迎上,又看了她一眼,再带上门。
陈酒悄悄松了口气,这位萧老爷的气势太吓人了,她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呢。
待到傅言之回来,圣人已经离开,他手上拿着烧饼,倒也不觉得奇怪。圣人心思深沉,喜怒无常,他只担心陈酒。“你还好么?萧老爷何时走的?”
“刚走的。”陈酒乖乖回答,“他说烧饼给我吃了。”
傅言之失笑,把烧饼给她,陈酒闻到一股格外浓郁的葱香味儿,她很是喜欢,就先掰开一小块尝了口,眼睛一亮:“这个,好吃!”
不过她一人显然是吃不完的,傅言之承担了大半,陈酒吃了八分饱便放下了筷子,她喜欢吃甜食,小时候不懂事,喜欢吃的东西总要吃很多很多,有一回吃得太撑,肚子不舒服,在床上足足躺了好几天,从那之后,陈酒便是再喜欢某样食物,也绝不会多用。
先前萧老爷在,不方便给她抹药,如今两人独处,傅言之便蹲下身,给陈酒的脚抹了药,再净手,之后一人将满桌子菜吃得干干净净,饶是陈酒已见识过他的食量,仍旧觉得佩服与惊叹。
他给陈酒穿上绣花鞋,仍旧把她抱起来,此时已过了人潮最多的时辰,许多摊贩已经收摊回家,街上的行人也少了许多。陈酒任由他抱着,手里拿着自己心爱的小兔子面具与花灯,两人行至一个十字路口,便见一对摆摊卖糖稀的老夫妇在收摊,两人相濡以沫,虽然日子清贫,衣着简谱,却显得格外温馨。
“……我爹跟我娘,也是那样的。”陈酒突然说。
她虽然单纯,却不是真的傻子,饶是脑子比旁人转得慢,有些事情,想得久了也分得清是非曲直。她呆呆地盯着那对老夫妻看,又对傅言之说:“夫妻应该是那个样子的。”
不是我这样。
丈夫只有一个妻子,妻子也应当只有一个丈夫。
傅言之薄唇微动,似是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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