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该写什么,傅冲之也不着急,大手摸进了外袍里,往上摸住嫩生生的乳儿,拇指食指搓着小奶头玩耍。
陈酒笔尖一颤,便在上好的宣纸上滴了个墨点子。
她脑子里有根弦嗡的一声断了,只觉不好,果然,下一秒捻在小奶头上的手指便用力起来,扯的她微微感到痛意:“啊,啾啾不乖,要知道这可是上好的云州纸,一张便够十口之家生活一年,啾啾这一笔下去,数十两白银便付诸东流了……”
陈酒手更抖了,她本就不知该写什么,傅冲之唇舌往上,亲着她贝壳般的小耳朵,亲昵道:“写个酒字,会是不会?”
这个陈酒是会的,她会写自己的名字。
只是小手是抖的,写出来的字也很有她的一套,胖乎乎圆滚滚,还滴了好几个墨点子上去,叫傅冲之哭笑不得。
他捏着嫩滑的奶rou:“学了这么久,写出来的字还是不能看。”
说着,一手摸乳,一手握住陈酒小手,带着她在边上又重新写了个酒字。
他是当世大儒,学识渊博,琴棋书画都是一绝,字写得自然比傅言之更好,陈酒看着人家写出来的酒字,再看看自己的,小嘴儿微微张开,显然很是不可思议,连被捏着乳儿都忘了,等傅冲之松开她的手叫她再写个看看,她在脑子里努力回想刚才他是怎样教的,接着……又写了个胖乎乎圆滚滚的酒字出来。
傅冲之对她的小脑袋瓜不抱希望了,轻笑,“啾啾,似你这般不开窍的学生,可是要受罚的。”
她紧张地看着傅冲之,他大手往下,分开她的双腿,火热的大jiba在rou缝上蹭了两下便插了进去,她吃得困难,趴在桌子上小口小口喘着气,傅冲之却没有再动作,而是对她露出一个堪称温柔的微笑:“来,接下来,叔父好好教教你,要如何习字。”
陈酒傻眼了。
言而有信,说周日更就周日更,下周日也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