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欲替代,她觉着自己真是个最最虚伪的女子了,明明就……
所以许多话,她也存在心中,自觉位卑言轻,不敢说出口。
但一个人的内心再如何枯寂,只需要一个契机,一滴春雨,便能生出无限盼望与爱慕来。
陈酒呆呆地坐在桌前,面前摊开的是傅言之给她手写的字帖,要她照着练,陈酒手腕力气不足,字儿写出来总软绵绵的,没甚风骨,这也与她的性子有关,绵软温顺,逆来顺受,甚至没有什么自我,不过即便如此,她还是很努力地在练着大字,早上醒来时,傅冲之已经不在府中,只有枕边留了本字帖。
傅冲之的字,与傅言之又大不相同,更为锐利张扬,与他的外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以至于陈酒看到他的字帖便有些心肝儿颤颤,只觉锐气逼人,翻开看了下便合上,只专心临摹傅言之的字。
她写了一会儿便累了,揉揉手腕,继续写,可见虽然天赋不足,却勤奋不绝。
傅言之来时,便瞧见小小的人儿端坐在桌前练大字,脸蛋上不知何时沾染了点点墨痕,瞧着如小花猫般娇俏可爱。他站在边上看了许久,才出声提醒:“笔画错了,力道也不够。”
陈酒小小抽了口气,毛笔啪的一声跌落纸面,滚了两圈。她心虚地抬起头,看了傅言之一眼,便不敢再看,眼前浮现的都是昨日自己yin荡的一面,在这光风霁月的人跟前,陈酒只剩下了无尽的自卑自厌,仿佛连看一眼都是亵渎。
她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的心思藏起来,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这大概是她长到十六岁,难得的一次聪明了。
有些事情是不能说出来的,说出来,自己会很难堪。
傅言之摸了摸她的头,“忘了我是怎么教你的了吗?把笔拿起来,手腕用力,像这样……”
他从背后握住她的小手,一笔一划的带着她开始写,陈酒看着纸上逐渐浮现出风骨的字,脸蛋儿悄悄红了,傅言之教她写了好一会儿字才说:“今日只有你我在府中,不如一起用膳,如何?”
陈酒哪有不答应的!她轻轻嗯了一声,漂亮的眼睛里却闪现出了毫不掩饰的快乐,那份心意,甚至不需要说出口,傅言之都能感受得到。
他心中酸涩无比,又觉惭愧,又觉羞耻,牵起陈酒的小手,命人传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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