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酒扁着嘴,被迫与傅容接吻,又与他十指相扣,他一下一下的干进来,简直像是干到她的喉咙了,又火热又野蛮,陈酒被亲得都要喘不过气来,小脸儿酡红,傅容一边耸动下体干她,一边覆在她柔软娇嫩的身体上,她柔弱而温顺,让他那颗迫切想要证明自己、建功立业的心,都为此生出了几缕惆怅。
美人乡是英雄冢。
她本就怕他,若是真到一年半载后再回来,怕是她与他更加生疏。这么一想,傅容居然生出一股想要将陈酒随身携带的心思。只是他也清楚,这是不可能的,且不说军中无人伺候她,也不方便,便是家中那两位,也不会允许。
他吮着美人的小舌,舔着吸着咬着,像是要把陈酒吃到肚子里一样,陈酒被干得泪眼汪汪,想要求饶,话语又都被灼热的吻堵在口中,他非要逼问她会不会想他,陈酒能如何?难道说不想?
得了想要的回答,傅容方才满意,这一夜他虽没有太过粗暴,却精力无限,眼看着天都要亮了,陈酒哭着挣扎求不要,他还是吻她,把她的哭声吞进腹中,胯下仍旧耸动不停,看起来是要一次性将未来半年的分量全都射给她,毕竟离了她,他再不能沾旁的女人身子。
陈酒哭得声音都哑了,于是又在床上待了两日,傅容次日一早便已率领大军出发,他一走陈酒顿觉轻松许多,她着实是怕了这些男人无穷无尽的精力,仿佛永远用不完,都要发泄在她身上才行。
扈先生自上次心里留了个意,便觉得陈酒身上处处透出不对劲,叁天两头的告假不说,再到她这儿来,身上倒是没了痕迹,可走路姿势却又怪怪的。
她先前教导过她女儿家走路要注意仪态,款款生姿,陈酒明明记在心中,又为何走路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