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要干你了。”
陈酒被他这话说得满脸通红,随着傅御弄她的频率小声哼起来,她声音软嫩娇甜,听得傅御更硬,简直想死在她身上。
一开始他还记得要轻一些,到了后来,真是凶得要命,仿佛在战场上,要将敌人的头颅砍下,只不过战场换成了床,敌人变作了美人儿,还是个奶大逼紧水还多的美人儿。
陈酒被干得咿咿呀呀,眼角溢出泪水,硬生生叫傅御给干哭了,她一边哭一边被干,哭得像是小猫一样细弱,男人听了根本不会停下来,只会更加凶狠地搞她。
时隔已久,傅御终于再次得偿所愿,他将全部欲望毫无保留地都发泄在了陈酒身上,哪怕她晕了过去也没有停下,射得陈酒的小肚子都鼓了起来,之后他又取来玉势将小嫩逼堵住不让浓精浪费,这些精水,都有可能使她怀孕。
陈酒肚子涨得难受,但实在是太累了,即便难受也只能睡过去。
傅御身强体壮,又发xiele欲望,次日更是精神奕奕神采飞扬,完全看不出纵欲过度的痕迹,陈酒却又是连床都没能下,自然也不能去扈先生那儿了。
陈酒是单纯不是傻,每次面对扈先生,她都有种心虚之感,总觉得自己配不上扈先生教导,眼下得以称病,心里也是松了口气。
她也知道这样不检点,若是叫人知道了,自己怕是要名誉扫地,被拉去浸猪笼都是轻的,可她实在不敢跟夫君坦白,尤其是傅御一副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陈酒哪里敢提?
偏偏傅家的男人们像是商量好了一样,傅御早上刚出门,傅冲之便进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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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好忙好累,对不起大家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