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到男人的衣柜里随便扒了件衣服裤子给自己套上。
衣服透着一股烟臭味跟男人的体味,恶心得她想吐,但这样总比光着身子好,外面已经能听到喧闹的喊叫声,跟杂乱的脚步声。
但她已经无所畏惧了,她打开门走了出去,如果自己就这么被砍死了,反倒好一了百了,如果活了下来,她反而不知道该去哪里,该做什么。
楼上楼下厮打、互砍、逃窜着的男人们没有谁注意到她,她像是穿行在他们之间的幽灵,没有人看见,就这么轻飘飘地走出了小楼,消失在茫茫夜色里。
阿飞一脚踢开半开的房门,他像个杀红了眼的机器,提着刀就闯了进去,虽然那半开的房门让他有些疑惑,但突然看到眼前的景象时,他还是吓了一跳。
斧子已经死了,胸口处插着一把短刀,血浸染了身下的整片床单,血腥味充满了整个房间,除了血腥味房间里还有一股诡异的yin靡的味道。
他走上前去看了看那具尸体,“我cao。”那睁着眼的样子看上去真瘆人。
几个小弟随后跟着砍了进来,对眼前的景象一头雾水,“就这么完了?”他们看着阿飞问道,有种战斗到一半兴致正高昂,对方却突然哑火的感觉,忒他妈不爽。
阿飞郁闷地朝那尸体蹬了两脚,嘴里骂道,“他妈的,便宜你了,老子还准备要好好干一架,看几招能砍死你。”
旁边一人说道,“算了,赶紧去祐哥那吧,这儿已经差不多了。”几人朝那惨死的男人又看了一眼,然后扛着刀转身朝门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