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了。”
正说着太夫人来了。
沈卿禾立马闭上嘴巴,不再说话,往一边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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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时辰过去了。
佛堂里香火燃得正旺,供品摆了满满一桌。
沈卿禾本是站在旁边,却被太夫人叫了过去,嘴里念念有词,说望菩萨保佑,她这一胎能平平安安。
沈卿禾没想到祈福有她的事。
她神色不太自然,全程小心翼翼的,直到结束之后,太夫人又把她喊到一边,单独和她说话。
沈卿禾嫁来陆府两月有余,这段时间里,同太夫人也没有如何亲近过。
在她的感知里,太夫人性情冷淡,对什么事都没太大兴趣。
可今儿却喊她单独来说话。
“卿禾,过来这边坐。”太夫人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沈卿禾坐过来。
沈卿禾提了提裙角,小心坐下了。
“你嫁进来也有这么久了,现在还怀着孕,祖母想了想,有些事还是应该和你说。”
太夫人语重心长,眉头紧锁,声音带着沉闷的厚重感,缓缓道:“这段时间你应该也看到了,我们陆家不怎么太平。”
沈卿禾乖巧的坐着,听着太夫人继续往下说。
“这一切都要从十年前说起。”
那时候陆丰益三十来岁,正值壮年,家中两位夫人,三个儿子。
正房夫人董悦,在生下三少爷陆晟后,身体便每况愈下,常便卧床不起。
母子俩身体都不太好,陆晟五岁那年,生了场大病,之后性子便变得古怪,不愿同人说话。
董悦十分心疼自己小儿子,四处求医,却也毫无所获。
直到有一日,董悦同陆丰益吵了一架,当天晚上,她待在祠堂,无故放了把火,把整个祠堂烧得干干净净。
烧毁祠堂,此乃大不敬之罪,办好董悦的后事后,便请了大师来算风水,准备重建祠堂。
当时在祠堂的一片废墟中,发现了一块石碑,碑上刻着,说是陆家的诅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