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还在吹胡子瞪眼睛,但碍于他的父亲赵永昌在,他也不敢放肆。边上作陪的是范家的三兄妹,其中一个就是之前在进城的时候有过一面之缘的范睿识。
范睿识今日穿了一身青色长衫,如丝的墨发高高束起,被玉冠箍住,只流两缕从耳边垂下,倒显得格外清雅飘逸:“邬姑娘,我敬你。”
范睿识端起了酒杯。
邬从霜原本也没打算饮酒,但对方如此客气,她不喝反而显得不上道了,便只得端起酒杯:“范二公子太客气了。”
她饮了一口,这酒味道清香,喝起来口感不错。
刚放下酒杯,就对上了赵景澄的眼睛,他显然还很生气。
不过今日他穿了一身金黄牡丹锦衣,内衬暗纹白色里衣,白皙如玉的额间还点了一颗红点,显得格外帅气俊朗。她觉得很有意思,便仔细打量了半晌,赵景澄被她看得脸有些发红:“你,你看什么看!”
邬从霜直言道:“今日你很好看啊。”
“水性杨花。”赵景澄瞥过了脸去。
他说的很轻,似乎也怕桌上的其他人听见又训斥他。
邬从霜坐在那儿又被敬了几回酒,范家的两位公子小姐,还有范家家主以及赵景澄的父亲赵永昌,他们的热情好客让邬从霜无法招架,几轮下来她面颊都红了。
饭桌上,范睿识见邬从霜有些微醺,便放下了酒杯,他的眼睛是漂亮的凤眼,微微眯起看人的时,总有一种冷薄的情意:“邬姑娘,这世上骗子那么多,为何你愿意轻信景澄将他送来平江城?你与他相遇之时,应该还不知道他的身份吧。”
邬从霜有些醉意,但意识还是清醒的,只是胆子比往常大了许多,她朝桌对面的赵景澄看了过去,瞧了半晌后扬起一个灿烂的笑脸:“自然是他生得好看。”
桌上瞬间安静了下来,赵景澄整张脸都烧红了:“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我是说真的,你生得好看,我想着便是被骗了,那也不过几两碎银子。”邬从霜道,“我从前日日被困在深宅内院里,很少有机会出来游玩,觉得他和我很像,都是想做自己想做的事,但是求而不得。”
求而不得……
范睿识喃喃的张了张口,重复了这四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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