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知道害怕?”江临安越想越气,看着他裹上纱布的手心,心道他平时爱惜这手爱惜地不得了,不知道为什么会为了让童姐不受伤而把自己的手搭进去。幸得不是什么大问题,不然江临安觉得自己一辈子都难以再对童姐保留一丝好感。
蒋舟另一只手环上他的腰,指尖在他侧腰上有意无意地点着,“虽说没什么感情,但怎么也算是你亲人。”
江临安把想要骂出来的话又给噎了回去,长长叹了口气,“上次也没去,这次也不去,你也不觉得可惜。”
“可惜啊,”蒋舟撇了撇嘴,坐正将自己微乱的头发拨好,吸了吸鼻子,还带着些哽咽声说道:“但是没办法嘛,时运不济,先前在学校大门撞着老戴的时候我就知道我这手好不了。”
他略略昂起下巴,一副倨傲的样子道:“成大事者,必先动其筋骨。”
“你要成什么大事?”江临安看向一边,在另一间病房里,刚刚处理完伤口的童姐大步地迈了出去,欧阳子瑜脸色不好地跟在后面。
童姐见着他们俩,挥了挥手,无名指上的钻戒在日光灯下反射出光芒,“怎么样?没什么大问题吧?”
“没事儿,”蒋舟把包扎的手举起来,“就是废了只手而已,你别太在意。”
“这么容易就废了?那你还真是个瓷娃娃,是不是又装小娇妻在安安怀里哭了?”童姐揶揄道。
蒋舟嗤笑一声,果真又靠在了江临安怀里,“你不是要了断?别在这儿耗时间好吗?我们陪你来一趟,逃了晚自习还废了手,别磨磨蹭蹭的。”
童姐用绵长的口气道了声是,刚走一步又倒回来补了句谢谢,这才大步流星地离开。
浅粉色的病房上只有一个小小的玻璃窗口,从外面只能看到童姐神情坦然地靠在墙上,单脚微微弯曲,低头摆弄着她手上的戒指。
江临安略略看了一眼,本以为藏在里面的父亲会做出更过分的事,却不料一片祥和,安静的像是在进行一场普通的寒暄。
他在一旁的白色长木椅上坐下,双腿交叠,看似漫不经心,其实内心还是有说不出的滋味。
两眼空洞地看着白色的瓷砖地板,走廊上寂静无声,只有时不时会从办公室出来的护士和医生。
江临安几次三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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