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侃叹了一口气,摸着他腰侧搓了搓,放弃了,“反正我很想你。”
喻子郭第一次从衍都飞出去的时候年纪很小,一个星期里要往他们这里打五次电话,那时候流行玩的联机游戏他全都玩,强行要求以前这帮人陪他。
可锅仔飞到了另外半个球,自己还总是傻乎乎地算不准时差,很多时候一通电话打过来根本没人接听,回头每次都要抱怨很久,郁侃当时照单全收,但不理解。
直到有一天他走远了一点儿,浑身都在叫嚣着过敏了。
他愿意去很远很远的地方,他热爱见证他成长的这片土地,但唯独让他牵肠挂肚的只是这么个人而已。
一切都十分顺利成章,他们两本来都没有非要干什么的想法,但是风雨动荡过去忽然碰面,牵一牵手都能热血澎湃。
郁侃给他解裤腰带,膝盖抵着床沿,后背拉成弓,低下头吻他。
这人说是解裤腰带,手却隔着布料动不动按到不可言说的部位,逼得许恣拧了下眉,急脾气地拽了拽他。
“你干嘛……”许恣的声音低下去,叹了口气,“我也想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