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计较,怎么突然就发烧了,他没什么压力,该学的时候学,该放松的时候放松,虽然中间小小地生过几次病,但每次都是风声大雨点儿小,次数多了他很难把发烧当一会儿事,他只知道他现在不想放郁侃自己出去买药,没理由的。
郁侃进洗手间拿盆子洗了块毛巾出来,看许恣直接找衣服换上了,站在窗边懒恹恹地看着他。
“......”
祖宗。
郁侃放下盆,低声商量:“现在还没到难受的时候,过一会就难受了。”
许恣才懒得跟他讨论这个:“难受了再说。”
许恣同学向来懂事得不行,任性这个词几乎跟他不沾边,但是每次生病就跟某个因子被激发了似的。
郁侃看了眼外面的天,啧一声,撂下盆:“走吧。”
许恣迈步走出去,奶奶另外煮糖水,锅放下去,再一看人走出去了,急得跟出去好几步:“不是病了吗,瞎跑跑什么啊?”
郁侃一个头两个大,回去把奶奶哄进门,发誓十分钟之内就能回来。
附近没有药铺,郁侃借了辆自行车,让许恣坐在身后抱着他,一路风驰电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