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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梁高挺,五官仿佛上好的工匠精心雕刻的艺术品,线条柔美精致,一分不增一分不减。
只是她似乎睡得不怎么好,好看的眉紧皱着,唇也抿紧,放在床上的手无意识地捏紧了床单。床边的闹钟随着秒针的走动发出有节奏的滴答声,并不大却在静谧的清晨十分明显,下一秒,分针落在了十二的位置,闹钟“叮铃铃”响了起来,而床上的人猛然睁开眼坐起身喘息着。
闹钟依旧在叫嚣着,声音打破了这份安静,显得格外刺耳。纤细修长的手毫不犹豫伸过去按掉了这显得有些古老的闹钟,随后她抵着额头平复方才不是很愉快的梦境。其实想不起来到底做了什么梦,只是那种深深的失落和哀伤毁掉了她所有的心情。
深吸了口气,她起身穿衣服,今天还有事要做,她得起床了。
孟初晞今年刚刚研究生毕业,她是原本国内最高学府的药理学专业的学生,但是对植物学却有浓厚兴趣,所以读研考入中国科学院植物研究所。今天她和之前的导师约好了见面,一起合作做一个研究课题。
当谈完后,肖老师看着眼前的女孩有些惋惜道:“你为这方面很有天赋,不继续读博深造可惜了。”想到自己学生身上发生的事,他有叹息了一声:“老师希望你能尽早振作起来,有什么困难都可以和我说,而且如果有读博的想法,随时告诉老师,我替你写介绍信。”
孟初晞看着眼前头发微微发白的老师,微微鞠了一躬:“谢谢肖老师。”
从京华大学出来她独自一个人走在街上,不过二十多岁的人脸上却已经没了年轻人的意气风发,而是透着一种暗淡的萧索,眸子里淡漠而孤独。
在三个月前,她相依为命的爷爷一个人在乡下家中去世,她见最后一面的机会都没有。而那生她养她的父母,在她五岁时离婚后,就组成了新家庭,甚至连爷爷的葬礼都没参加。
孟初晞很后悔,她不该继续读书,应该早一点回去陪着爷爷,如果她在家,那也许爷爷还有活着的机会。
一想到爷爷一个人在那老宅子里一点点失去生机,第二天才人发现,那个场景即使没有亲眼所见,也足以一次次凌迟孟初晞的心。
这个世上最可怕的两个字就是如果,一遍一遍都是凌虐。痛失亲人已经让人痛苦,可更痛的是本可以避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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