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没有。他以为谢景然不在意他的职业,结果对方根本就不知道他是一个牛郎。既然不知道他也不想多说,保持着这样的关系就挺好。
“闲趣”是牛郎店的名字,老板是一个退休牛郎,一个四十出头的男人,章炀。章炀年轻的时候也是某家牛郎店里的头牌,后来年纪大了退休之后接盘了一家牛郎店。手里资源也不少,也算混的风生水起。
牛郎一般都不会用真名,因此,什么中二病的名字也挺常见的。谭思远是混血,又在国外长大,但对东方国家很好奇,机缘巧合之下回了国,最后做了牛郎。
谭思远做牛郎的名字为谨言,谨言慎行,这是他做人的准则,所以也被他拿来做名字了。他的客人们大多数都是追求高雅孤傲的人,高学历的研究生、事业成功的精英,还有情趣高雅的富二代。
他今年26岁,因为性格原因,成为闲趣的头牌已经好几年了。但是他在排行榜上并不是很出名,因为他挑客。用章炀的话来说就是“浪费青春”。谭思远并不介意,他有客人,不至于养不活自己,相反,他还能养活一只鸭。
闲趣有个牛郎收入榜单,谭思远接客不多,但却能排在前十。
牛郎从来不做上床的生意,跟客人上床是算违约的,章炀厌恶凭借身体拿得业绩的牛郎,如果被他发现,会解雇这个牛郎。
但这并不是说章炀厌恶上床的人,他只是职业病。牛郎只能凭本事拿业绩,出卖身体的都不是好牛郎。
谭思远今晚已经收到了好多鲜花以及两个香槟塔。他游刃有余的游走于各个客人里,手里端着杯酒,唇边依旧是淡淡的又儒雅的笑。
今晚为他点香槟塔的是两个女人,一个是某某知名大学的女教授,还有一个是事业有成的女人。
凌晨两点,谭思远揉着眉间,这会店里还是很多人。他摸了一下胃的位置,太久没喝这么多,胃有点难受。
“抱歉,补了下妆。”一个打扮得贵妇模样的女人拢了拢耳边的碎发,“你要下班了吗?我请你吃宵夜。”
谭思远点点头:“好。”
出了闲趣,谭思远呼出一口气,手摁了一下胃。
“胃病犯了?”
谭思远摇摇头:“有点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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