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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就是为什么,等我大概恢复一点理智,面对的现实是这次usj事件的伤员只有我一个。)
怎么听起来我在拖后腿一样,还有我没做太离谱的事情吧?
太平洋的水,我的泪。
……
唰啦——
“咦,人醒了。”
我僵硬地扭转脖子,对上五双眼睛。
脸上有什么碎了,钻进被子能挽回吗?
我刚才没说话吧?这是什么尴尬癌公开处刑。
杀了我吧,Jesus!
“喂,有什么好哭的。头很疼吗?”爆豪抽出一条纸巾帮她擦流到脖子的眼泪。
这张脸莫非是欲望的代名词?哦,原来是我的头出故障了啊,啊啊啊理智下线。
“你mama还有十五分钟就会到这里,别想太多,回去放假好好休息两天。”相泽消太虽然现在没有伤,但是处于种种原因考虑,他和欧尔麦特他们一样在保健室等孽上醒来。
治愈女郎是听了校长和欧尔麦特交代的的这个孩子有回溯的能力才容忍这群人把保健室当成聊天室。
在座的其中叁位是很帅没错,但是吧……请问你们是谁?
“你们是?”我真的记不太清楚,又莫名感到亲近。
“孽上!?你不记得了!”绿谷嘴唇在颤抖,他真的把孽上脑子砸坏了,她失忆了!??
“mama的心肝宝贝儿啊!”良好的隔音材料隔不了爱女成痴的家长肝肠寸断的呼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