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半就忘记自己在做什么。
他接过梳子靠近她,将她鬓边垂落的散发抚顺。
“人使?”她的眼角凝聚着困顿的晶莹泪珠,轻侧靠过来,透过镜子看他,他则不明不白地“自燃”了。
心cao的胸膛紧张得不住起伏,化被动为主动的人坐在床上,而他攥紧双手僵立床前故作镇定。
真喜孽上的睡裙被他脑子一热掀至腰部,她姣好的皮囊宛如枝头绽放的鲜花。因为他之前挤入她腿间的动作,她穿着黑色蕾丝内裤的下半身还维持着夹腰的动作,微微撇开,请君采撷。
“快啊,cao心。”这场yin靡的艳史对她而言似乎和他一样不足为道,主角是谁都没关系。
心cao人使前所未有的平静,他目视真喜孽上拉下他的裤子,顺进他的内裤掏出他的性器,揉捏吮舔,吞吐取悦。
一场荒唐不见天日的情事。
她动情的很快,墨绿色的眼睛雾蒙蒙,脸色潮红。见他的性器被撩拨得硬挺,一贯娇气的她就扑上来讨要自己的奖赏了。
心cao手一推,让她倒在床上,一手遮住她的双眼。
她xue口的泛滥成灾,豆粒大小的孔洞兴奋地吐汁液,心cao只需跟随本能往下压,禁忌的入口便被他数倍大的guitou捅开。
他进入了她。
真喜孽上搂着心cao的背满足地呻吟,满口的叫错他的名字,在心cao的唇上,身体印上一个又一个吻。
“好舒服呀,你进得好深。”
心cao搂着她,回应她的吻,性器深陷她湿热紧滑的xiaoxue,快速插入拔出,囊袋拍打在她的腿间,水声越来越清晰。
不够,还不够深,还不够多。
一整晚他就像走火入魔了,在她身上起起伏伏,从后面骑着她,插到最深,射到最里面,用性器把射出的jingye全部堵在她红肿的xuerou里。
床单湿得一塌糊涂,但是两人无暇顾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