痂了。
相泽消太:“……”
*
心狠的成年人!
我不自在的摸上额头,突然加速自愈的伤口痂皮粗糙的触感松动,照镜子时看到淤青也快消了。
不巧,装病不但没骗过相泽消太反而被扒了卖惨工具。
最后还被打包丢弃在自己毫无印象的家门口,孤零零的我陷入没钥匙开门的困境。
两分钟前相泽消太替犹豫不决的我按了门铃,但是真的会有人为我开门吗?
没人给我开门我要使用个性了噢。
再按一次,“有人在家吗?”噫,听说我独居,真有人的话……是惊悚片啊喂。
等等!
……门,门开了??!
……
荼毘时隔数年再一次握住了那双手。
只是这一次再不会有不溯既往等他慢慢走来,试图让他的人生同步的厚爱。
不会有人记得他。
假使他有幸没死在敌人和自己施加的伤势上,想来余生也是继续日复一日穿梭在黑暗的孔洞里苟且偷生。
光明之下负隅顽抗的影子。
玄关地上只有一双男鞋。
他的情不自禁原来还是让大小姐介意了啊,接连几天都不回家。
工作结束时荼毘曾错开以往回归的时间回来看过,终于……在窗户后找到了人。
她在收拾东西往箱子里装。
然后荼毘走到阴暗的巷子里烧东西徘徊,等时针和分针重新相遇属于他的时间,再装出漫不经心的姿态推开那扇觐见大小姐的门。
大小姐已经十天二十小时零二十七分钟没回家了,期间钟点工上门十一次。
荼毘僵坐在接近玄关的扶手沙发上,他觉得自己脑子有病,宠物狗才这样等待主人回归,他才不会每天枯等一个需要人细声细气软哄的巨婴。
只是……保镖的职责所在。
仅此而已。
“叮——”
荼毘倏地站起身。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