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里勾引男生zuoai了。一个傅时扬就能完全满足她,有时候甚至已经超过了她愿意承受的范围。
傅时扬性虐她的尺度越来越严重,最近玩性窒息伤到了她嗓子,在喉咙上留下一圈勒痕,让她不得不带上项圈遮挡。
林若好几天看她眼色都不对,最后把她叫到办公室谨慎措辞道:“咱们学校虽然不怎么抓仪表,但身为学生还是不要在这些首饰上面太在意了。”
黎雨也表示赞同,拉下项带给她看了一眼下面的勒痕:“老师你说的对,等脖子上的伤消下去我就不戴了。”
林若张着嘴,结巴了几句:“是、这、怎么脖子上受伤了?”
黎雨看着她的眼睛,后者目光躲闪游离。她甜腻笑起来,解释道:“系丝巾的时候打了个死结,不小心勒的。”
林若不知道该说什么,点头让她出去了。
黎雨每次见过她之后就会焦躁的犯性瘾,哪怕她不想zuoai,她只想找个出口发泄。
她反复抓挠着发闷堵塞的胸口,隔着衬衫把胸口的皮肤抓出一道道红痕。她想把自己的血rou骨骼撕开,伸进去捏住里面那颗不断跳动的心脏,只要它停下,就不会再折磨自己了。
她不期待谁来救她,只要这些人别再为了满足他们那点过不去的良心不安,带着优越感跟怜悯,犹犹豫豫地向她张望。她受够了那些移开的目光,也受够了做一个哭哭啼啼的受害者。
上课铃响起,校园内空荡荡。她坐在长亭里,开紫花的藤蔓覆盖着顶端,日光从间隙挤进来,光影斑驳洒在她身上。
她忽然很想念傅时扬带给她的痛楚,被掐住喉咙濒死时的快感。
还不够疼。
她看了一眼胸口被自己抓破的痕迹,往上摸到肩膀那处被卫清咬出来的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