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他是个B,而B没有信息素。
可是祁鹤又说他没有喷香水,难不成他是骗自己的?
傅泽沛陷入迷茫,这似乎是道比数学附加题还要难解的谜题,没有人知道确切答案。而这道题正是他人生的附加题,对他来说异常重要,因为这是十七年来,他第一次闻见别人身上的味道。
就好像味觉失灵的人,第一次尝到了酸和甜。
而他尝到的,是青草香混着鼠尾草的雨后清香。
可为什么,偏偏闻到的是祁鹤的味道呢?难道他跟祁鹤太冤家路窄,连信息素都在打架?
正当他翘着双腿在小阳台悠然走神时,对面的灯忽然亮起来,一阵风吹响了挂在窗前的贝壳风铃,傅泽沛隔着两层玻璃,看见对面阳台上出来透风的祁鹤。
四目相对,两两无话。好巧不巧,对面那位今天还是裸着上身。
傅泽沛推开窗户,非礼勿视,遮了半个眼睛:“你……!”
祁鹤闻言转身,眼神中透出一点惊讶,似乎刚看见他也在。
“你怎么又不穿衣服!难道你又刚洗完澡?”
这个beta,好不矜持!
傅泽沛不知自己在气恼什么,明明他不看就行了,偏偏那月光铺在祁鹤身上,亮得惹眼。
这楼的设计便是如此,为了朝阳,每层楼的阳台都朝向南面,属于次卧的小阳台也不例外。这就导致虽然他们两家的位置是对门,可实际上他跟祁鹤的房间是挨着的,并且两个阳台之间仅仅隔了两米不到。
好在这是高层,否则他去找祁鹤,一步跨过去就行。等等,他为什么要去找那家伙,要找也是祁鹤来找他!
“在自己房间为什么要穿衣服?”祁鹤瞥了他一眼,抬头伸手,将头顶晾干的睡衣扯下穿上,“何况,我来阳台就是拿衣服穿的。”
好像没有毛病,小阳台本来就是卧室带的,那可不就是在自己房间。
傅泽沛被他两句话堵得说不出话,他从小就嘴上厉害,而祁鹤向来是不还口的那个,现在仿佛位置颠倒了过来,他成了没话可说的那个,还有点不习惯。
他恨透了设计这房子的人,无理取闹地说:“你,你晃着我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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